這對我公平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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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對我公平嗎？
顧陵垂目看了眼時間，似乎也怔了下。
但剛看完她傾情表演的他並沒有理她，反而打開電腦自顧自開始繼續工作。
李周經惴惴不安，站在辦公室裏踱步，動來動去。
顧陵指尖顫了顫，似乎被她攪得心煩，“還有事？”
李周經看出他的不悅，像個挫敗的鵪鶉，沒再說什麽，垂頭喪氣走了出去。
李周經走出辦公室，顧陵頹然向後倚在轉椅靠背上，表情覆雜。
……
這邊李周經回到工位，始終心緒不寧。
顧陵昨天跟學生妹接吻的時候突然清醒，雖然清醒的時間很短，不到一個小時，但這個情況的出現已經太異常了。
不僅如此，按照以往的規律，他本來只有兩點到四點清醒，但這次，明明已經過了四點，他卻還是清醒的。
短短一天之內，已經出現兩次異常，這說明了什麽？
難道……這是他在贏得意志主動權的跡象？
李周經托腮冥想，心情一瞬間覆雜到極點——老天奶，確定要這麽玩她嗎？她可剛剛跟他決裂了，還被他扣了個“背叛者”的帽子。
如果清醒顧陵就這麽回來了，別說大house了，估計她的飯碗都要丟了。
“我真的這麽點背嗎？”李周經喃喃道。
身邊的行政被她神神叨叨的模樣嚇到，“你沒事吧？”
李周經搖搖頭，隨即見到她手裏的單據，“你要幹什麽去？”
“找顧總簽字。”行政說。
李周經看了眼資料，“哦，這個啊，我知道。我幫你。”
說著，直接接過她手中的單據和筆奔向總裁辦。
李周經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前，心裏生出幾分緊張——這裏面是一只薛定諤的顧陵，門打開之前，她永遠不知道門裏究竟是哪一只顧陵。
李周經敲了門，得到應允後，規規矩矩走了進去。
李周經拿著單據走過去，見顧陵正背對她，站在窗邊。
“什麽事？”顧陵問。
“哦，行政有個單據找您簽字，審批已經走完了。”
李周經說著，將筆和單據遞了過去。
顧陵垂目看了眼，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，很快簽了字。
他簽字的時候，李周經在旁邊盯著他看，小心翼翼觀察他的神色。
眼前人雖然沒有看她，卻好像留意到了她過分灼熱的視線，一張俊臉當即紅了幾分。
“李特助。”眼前人清了清嗓子，表情不悅，“我是有女朋友的人，你知道的。”
李周經：“…….”
確認了。
是霸總。
經過上次的被“敲打”，這次李周經已經能以平常心面對了。
她微笑著，甚至有點真誠，“我們都知道的呀，我們私底下都覺得您和林小姐一對璧人，天作之合，你們真的好甜，跟小說似的，我們私底下還偷偷嗑你們的cp呢。就比如我，我可是你們的頭號cp粉，除了林小姐，沒人配得上您，除了您，也沒人配得上林小姐……”
霸總顧陵的臉色緩和幾分，顯然她的話很合他的心意。
李周經繼續加碼，“今天要不要給林小姐訂花呀？林小姐如果收到您送的花，一定會非常開心。”
霸總顧陵聞言笑了笑，“那就訂束百合吧，還是上次的地址。”
李周經點頭，似松了口氣，“好的顧總。”
霸總顧陵看向她，微微瞇了瞇眼，“你好像很高興？”
“我是看您高興，您高興我們這些當下屬的就高興。”李周經福至心靈，本本分分說出名言，“林小姐真是不錯，您已經很久沒這樣笑過了。”
霸總文學真乃第一教材，李周經說完這句名言，霸總顧陵的表情立馬不一樣了，甚至看她的眼神裏露出點讚賞。
李周經扮演完炮灰助攻，從辦公室走出來，看了看表——不到五點。
看來，顧陵並不是徹底奪回意志了。
只是清醒的時間又往後延長了一點點
不過為什麽會突然延長？難道以後還會延長，直到顧陵徹底覺醒，奪回主動權？
李周經又開始郁悶了——剛選邊站，又戰況不明了，投機派真是不好當。
不勞而獲也是要有天分的，天資愚鈍的人別說不勞而獲了，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。
反正已經把清醒顧陵得罪透了，這條路她哭著也要走完。
接下來一連幾天，李周經無怨無悔給霸總和學生妹當保姆和老媽子。
像一頭賣身的驢，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命，隨時為霸總和學生妹的愛情保駕護航。
畢竟是一本書，沒有波折是不可能的。真正的愛情必須是歷盡磨難的，沒有磨難創造磨難也要上。
霸總和學生妹在她眼皮子底下花式作，前一分鐘還在卿卿我我，後一分鐘就能一言不合來個虐戀情深。
李周經對此感到心煩——這種千篇一律的無腦東西到底誰寫的？
雖然在霸總和小嬌妻那邊的日子不好過，但她在清醒顧陵這裏的日子更難過。
清醒顧陵對她的態度變得極冷淡，比她剛入職的時候都不如，甚至有些向來應該安排給她做的事，也會繞過她直接找業務。
那架勢，儼然已經將她踢出了自己人的行列。
昔日戰友，不知不覺站到了相反陣營。李周經在幫霸總和學生妹當小狗腿的時候，這邊顧陵也沒閑著，變著花樣兒地嘗試新辦法，試圖讓他們分手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，李周經隱隱覺得，自從霸總和學生妹正式確定了男女朋友關系，顧陵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異常。
身上原本那股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和篤信消失了些，罕見地帶出些焦慮，多疑，甚至惶恐。
他在怕什麽？
李周經有些不懷好意地猜測，難道是怕某天突然被學生妹破了身？
這不是沒可能，這朵高嶺之花傳統到了骨子裏，被人親一下都要把嘴刷破，如果真的被人睡了…….
李周經拍拍自己的臉，打住了發散的思維：這不是她該操心的事。
況且，這本書李周經從頭看到尾，情節雖然俗氣，不過倒是純情那掛的。從確定關系到圓房，男女主還得經歷包括但不限於“豪門惡婆婆”“惡毒青梅白月光”“商業聯姻”等一系列情節，距離男主破身還早著呢。
但是這些手拿劇本上帝視角的李周經知道，顧陵本人一無所知。
誠如李周經猜測，這朵傳統到有些古板的高嶺之花，簡直快碎了。
孤立無援的顧陵一改往日無論遇到什麽事都能面不改色的雲淡風輕，罕見地開始焦慮，多疑。
眼觀霸總和學生妹戀愛後的舉止越來越親密，顧陵終於還是出手了。
一日，李周經去公司樓下一家咖啡店買咖啡，一進門冷不防被迎面跑來的一道身影狠狠撞了一下。
李周經被撞得一個踉蹌，正欲發作，擡頭看清來人，竟是學生妹。
學生妹眼睛紅彤彤的，臉上掛著淚珠，看起來楚楚可憐。
李周經吃了一驚，“林小姐？”
學生妹匆匆看了她一眼，眼睛紅得像兔子，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學生妹在她面前倔強地抹了抹眼淚，卻沒有停留，直接跌跌撞撞跑開了。
李周經看著她的背影，不禁蹙眉——誰惹我們家女主生氣了？真是膽大包天的東西。
學生妹跑得太快了，李周經遲疑了一下，低頭看看腳底的高跟鞋，最終沒有追過去。
李周經揉了揉被撞到發酸的胳膊，進了咖啡店。
李周經點完咖啡，等著咖啡制作的當口，隨意張望。一扭頭，正看見坐在窗邊的顧陵。
顧陵在窗邊端坐，身上的白襯衫挽起一段，露出一截白皙結實的小臂。他面前的桌子上放了兩杯咖啡，兩杯看起來都沒被動過，上面的拉花都清晰可見。
顧陵低著頭，額前幾縷發絲垂落，李周經只看清眉眼，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李周經楞了下，低頭看看時間，15:23，瞬間了然。
——“膽大包天的東西”是誰，毫無疑問。
李周經猶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，若是以她一貫的脾氣做派，在這種地方偶遇領導，那必然是會過去微笑問候一下的。但是現在，他們的處境著實有些尷尬。
算了，反正他沒看見她，她也裝沒看見好了。
然而李周經視線尚未收回，那人似有所感，忽然擡眸，朝她看了過來。一雙黑眸沈沈，眼神淡然而淩厲。
李周經表情僵了僵，而後唇邊彎起一抹熟悉的微笑弧度：“顧總，您也來喝咖啡啊？”
顧陵收回視線，沒說話。
李周經：“……”
李周經的咖啡已經做好了，她拿上咖啡站在那裏，眼波流轉間不知想到了什麽，最後竟是直接拿著咖啡走過來，在顧陵對面坐了下來。
顧陵依舊沒什麽表情。
半晌，李周經抿了口咖啡，試探道：“剛剛我好像看見林小姐了，您不會又跟林小姐說什麽了吧？”
“提了分手。”顧陵說。
“什麽？”
李周經臉色大變，“前面的教訓還不夠嗎？您這樣操作，我們兩個後面都很難做，霸總醒來肯定又會搞一波兒聲勢浩大的，丟人的是您，幹活的是我，這對我們有什麽好處？況且根本拆不掉，最後他們還是會和好。”
“所以我就應該接受這一切嗎？”顧陵看過來，眼神如水，“李特助，這對我公平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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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陵垂目看了眼時間，似乎也怔了下。
但剛看完她傾情表演的他並沒有理她，反而打開電腦自顧自開始繼續工作。
李周經惴惴不安，站在辦公室裏踱步，動來動去。
顧陵指尖顫了顫，似乎被她攪得心煩，“還有事？”
李周經看出他的不悅，像個挫敗的鵪鶉，沒再說什麽，垂頭喪氣走了出去。
李周經走出辦公室，顧陵頹然向後倚在轉椅靠背上，表情覆雜。
……
這邊李周經回到工位，始終心緒不寧。
顧陵昨天跟學生妹接吻的時候突然清醒，雖然清醒的時間很短，不到一個小時，但這個情況的出現已經太異常了。
不僅如此，按照以往的規律，他本來只有兩點到四點清醒，但這次，明明已經過了四點，他卻還是清醒的。
短短一天之內，已經出現兩次異常，這說明了什麽？
難道……這是他在贏得意志主動權的跡象？
李周經托腮冥想，心情一瞬間覆雜到極點——老天奶，確定要這麽玩她嗎？她可剛剛跟他決裂了，還被他扣了個“背叛者”的帽子。
如果清醒顧陵就這麽回來了，別說大house了，估計她的飯碗都要丟了。
“我真的這麽點背嗎？”李周經喃喃道。
身邊的行政被她神神叨叨的模樣嚇到，“你沒事吧？”
李周經搖搖頭，隨即見到她手裏的單據，“你要幹什麽去？”
“找顧總簽字。”行政說。
李周經看了眼資料，“哦，這個啊，我知道。我幫你。”
說著，直接接過她手中的單據和筆奔向總裁辦。
李周經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前，心裏生出幾分緊張——這裏面是一只薛定諤的顧陵，門打開之前，她永遠不知道門裏究竟是哪一只顧陵。
李周經敲了門，得到應允後，規規矩矩走了進去。
李周經拿著單據走過去，見顧陵正背對她，站在窗邊。
“什麽事？”顧陵問。
“哦，行政有個單據找您簽字，審批已經走完了。”
李周經說著，將筆和單據遞了過去。
顧陵垂目看了眼，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，很快簽了字。
他簽字的時候，李周經在旁邊盯著他看，小心翼翼觀察他的神色。
眼前人雖然沒有看她，卻好像留意到了她過分灼熱的視線，一張俊臉當即紅了幾分。
“李特助。”眼前人清了清嗓子，表情不悅，“我是有女朋友的人，你知道的。”
李周經：“…….”
確認了。
是霸總。
經過上次的被“敲打”，這次李周經已經能以平常心面對了。
她微笑著，甚至有點真誠，“我們都知道的呀，我們私底下都覺得您和林小姐一對璧人，天作之合，你們真的好甜，跟小說似的，我們私底下還偷偷嗑你們的cp呢。就比如我，我可是你們的頭號cp粉，除了林小姐，沒人配得上您，除了您，也沒人配得上林小姐……”
霸總顧陵的臉色緩和幾分，顯然她的話很合他的心意。
李周經繼續加碼，“今天要不要給林小姐訂花呀？林小姐如果收到您送的花，一定會非常開心。”
霸總顧陵聞言笑了笑，“那就訂束百合吧，還是上次的地址。”
李周經點頭，似松了口氣，“好的顧總。”
霸總顧陵看向她，微微瞇了瞇眼，“你好像很高興？”
“我是看您高興，您高興我們這些當下屬的就高興。”李周經福至心靈，本本分分說出名言，“林小姐真是不錯，您已經很久沒這樣笑過了。”
霸總文學真乃第一教材，李周經說完這句名言，霸總顧陵的表情立馬不一樣了，甚至看她的眼神裏露出點讚賞。
李周經扮演完炮灰助攻，從辦公室走出來，看了看表——不到五點。
看來，顧陵並不是徹底奪回意志了。
只是清醒的時間又往後延長了一點點
不過為什麽會突然延長？難道以後還會延長，直到顧陵徹底覺醒，奪回主動權？
李周經又開始郁悶了——剛選邊站，又戰況不明了，投機派真是不好當。
不勞而獲也是要有天分的，天資愚鈍的人別說不勞而獲了，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。
反正已經把清醒顧陵得罪透了，這條路她哭著也要走完。
接下來一連幾天，李周經無怨無悔給霸總和學生妹當保姆和老媽子。
像一頭賣身的驢，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命，隨時為霸總和學生妹的愛情保駕護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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霸總和學生妹在她眼皮子底下花式作，前一分鐘還在卿卿我我，後一分鐘就能一言不合來個虐戀情深。
李周經對此感到心煩——這種千篇一律的無腦東西到底誰寫的？
雖然在霸總和小嬌妻那邊的日子不好過，但她在清醒顧陵這裏的日子更難過。
清醒顧陵對她的態度變得極冷淡，比她剛入職的時候都不如，甚至有些向來應該安排給她做的事，也會繞過她直接找業務。
那架勢，儼然已經將她踢出了自己人的行列。
昔日戰友，不知不覺站到了相反陣營。李周經在幫霸總和學生妹當小狗腿的時候，這邊顧陵也沒閑著，變著花樣兒地嘗試新辦法，試圖讓他們分手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，李周經隱隱覺得，自從霸總和學生妹正式確定了男女朋友關系，顧陵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異常。
身上原本那股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和篤信消失了些，罕見地帶出些焦慮，多疑，甚至惶恐。
他在怕什麽？
李周經有些不懷好意地猜測，難道是怕某天突然被學生妹破了身？
這不是沒可能，這朵高嶺之花傳統到了骨子裏，被人親一下都要把嘴刷破，如果真的被人睡了…….
李周經拍拍自己的臉，打住了發散的思維：這不是她該操心的事。
況且，這本書李周經從頭看到尾，情節雖然俗氣，不過倒是純情那掛的。從確定關系到圓房，男女主還得經歷包括但不限於“豪門惡婆婆”“惡毒青梅白月光”“商業聯姻”等一系列情節，距離男主破身還早著呢。
但是這些手拿劇本上帝視角的李周經知道，顧陵本人一無所知。
誠如李周經猜測，這朵傳統到有些古板的高嶺之花，簡直快碎了。
孤立無援的顧陵一改往日無論遇到什麽事都能面不改色的雲淡風輕，罕見地開始焦慮，多疑。
眼觀霸總和學生妹戀愛後的舉止越來越親密，顧陵終於還是出手了。
一日，李周經去公司樓下一家咖啡店買咖啡，一進門冷不防被迎面跑來的一道身影狠狠撞了一下。
李周經被撞得一個踉蹌，正欲發作，擡頭看清來人，竟是學生妹。
學生妹眼睛紅彤彤的，臉上掛著淚珠，看起來楚楚可憐。
李周經吃了一驚，“林小姐？”
學生妹匆匆看了她一眼，眼睛紅得像兔子，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學生妹在她面前倔強地抹了抹眼淚，卻沒有停留，直接跌跌撞撞跑開了。
李周經看著她的背影，不禁蹙眉——誰惹我們家女主生氣了？真是膽大包天的東西。
學生妹跑得太快了，李周經遲疑了一下，低頭看看腳底的高跟鞋，最終沒有追過去。
李周經揉了揉被撞到發酸的胳膊，進了咖啡店。
李周經點完咖啡，等著咖啡制作的當口，隨意張望。一扭頭，正看見坐在窗邊的顧陵。
顧陵在窗邊端坐，身上的白襯衫挽起一段，露出一截白皙結實的小臂。他面前的桌子上放了兩杯咖啡，兩杯看起來都沒被動過，上面的拉花都清晰可見。
顧陵低著頭，額前幾縷發絲垂落，李周經只看清眉眼，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李周經楞了下，低頭看看時間，15:23，瞬間了然。
——“膽大包天的東西”是誰，毫無疑問。
李周經猶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，若是以她一貫的脾氣做派，在這種地方偶遇領導，那必然是會過去微笑問候一下的。但是現在，他們的處境著實有些尷尬。
算了，反正他沒看見她，她也裝沒看見好了。
然而李周經視線尚未收回，那人似有所感，忽然擡眸，朝她看了過來。一雙黑眸沈沈，眼神淡然而淩厲。
李周經表情僵了僵，而後唇邊彎起一抹熟悉的微笑弧度：“顧總，您也來喝咖啡啊？”
顧陵收回視線，沒說話。
李周經：“……”
李周經的咖啡已經做好了，她拿上咖啡站在那裏，眼波流轉間不知想到了什麽，最後竟是直接拿著咖啡走過來，在顧陵對面坐了下來。
顧陵依舊沒什麽表情。
半晌，李周經抿了口咖啡，試探道：“剛剛我好像看見林小姐了，您不會又跟林小姐說什麽了吧？”
“提了分手。”顧陵說。
“什麽？”
李周經臉色大變，“前面的教訓還不夠嗎？您這樣操作，我們兩個後面都很難做，霸總醒來肯定又會搞一波兒聲勢浩大的，丟人的是您，幹活的是我，這對我們有什麽好處？況且根本拆不掉，最後他們還是會和好。”
“所以我就應該接受這一切嗎？”顧陵看過來，眼神如水，“李特助，這對我公平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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